她摇头,“准确来说,我想弄清楚我为什么跟他结婚。”
屏幕上什么也没有,只是泛着白光。
穆司神不答反问。
越是懂事的孩子,越是让人心疼。
她冲他手机抬了抬下巴:“你手机里想要过来的人,我想见她们,让她们都来。”
“当然。”祁雪纯抿唇。
“嗯?雪纯……”走出露台的她忽然发出声音。
……
网络上喜欢翻墙,生活中也不例外。
然而下一秒,一个略带重量的东西被塞进了他手里。
这帽子扣得有点大,本想说公道话的亲戚们都不便出声了。
之后她再没见过那个女孩,但胳膊留下了经常的酸痛。
祁雪纯起身,往自己的车走去。
和他在一起,是她这辈子受过得最重的伤。
A市,丁亚山庄,腊月二十七。
上面串了一个巴掌大的亚克力材料的爱心,爱心里印了一张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