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,一直做噩梦!”他问,“你一直在喊头疼,你是不是旧病复发了?”
她胡乱吃了两口,便起身叫管家帮她把车开出来。
想着如果有一天,她真的因为后遗症活不了了,司俊风会是什么反应。
祁雪纯随意拿起杯子,送到嘴边又放下了,“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她跟他去了,但她没想到,傅延真带她到了司妈的房间后面。
祁雪纯倒是期望着,谌子心能让祁雪川在女人身上吃点苦头,他流连花丛的毛病,得有人来治。
“不用,你回去吧。”她从他手里将热水瓶抢回去,拐弯往右去了。
“我的病正在治疗,”祁雪纯冲她微微一笑,“今天我也约你,也跟这件事有关。”
云楼摇头:“他的药味道很重,也难闻,但你的药比那个味道更浓上好多倍。”
“但他们有两件事做得特别好。”他接着说。
“我的药不是挺好吗,吃了就睡,你也不头疼了。”他一边嘀咕,一边让她往后仰躺在沙发上。
“谌子心,你是奔着谁来的?”她直截了当的质问。
她忽然想到,她在老司总效力的这些年头,每次逢年过节,她得到的员工福利总会比其他秘书少一点。
“傅延。”她的视力已经很低了,起身摸索到窗前,凑近来看了好一会儿,才看清来人。
她放下电话,在沙发上坐下来,思忖着对祁雪川来说,什么最宝贵……
傅延为什么突然出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