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盯着他，“于总，你不要逼我，有些话我不想说。”

他的薄唇边上掠过一抹讥笑：“你想让她没事，可她偏偏自己要来找死……”

程子同很难开口，但他必须说：“她改了航班既定的航线，没有告诉我去了哪里。”

“穆先生？”

她还是压下好奇心，等着看结果吧。

“我怎么着也算是救了你，带我回城里，不过分吧。”

此时他的心绪也飘远了，飘回到了那个冬季清晨，那个滑雪场。

“我也不知道你会去到什么地方，但你记住，新闻人的正义和良知这几个字，永远也不要再从你的嘴里说出来，”符媛儿眼放冷光，“否则不管你在哪里，我也不会放过你！”

“知道啊，程家大少爷。”姑娘回答。

符媛儿凭什么挽着他的胳膊？

“你……你怎么是这样的人？你说过会一心一意对我，说回国我们就结婚的。”

符妈妈目送他的身影上楼，然而没过多久，他又下来了。

“那你有办法去查吗？”她问。

然后她想起来，自己曾在报社见过这张脸，也曾在电视上见过。

为什么要将这些照片收起来？

大叔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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