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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拧了一把毛巾，给祁雪川擦了脸。
“那……你需要我做什么呢？”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，这个道理她懂。
“儿子，妈今天高兴，”她端起酒杯，“今天提前喝一杯你的喜酒，等你正式结婚那天，妈还要喝个尽兴。”
来的人都跟司俊风进工厂了，仓库区域偶尔进出个工人，也没人注意到她。
“吃了人家的东西，不去道谢吗？”祁雪纯顺势拉上祁妈一起，“也方便你近距离观察啊。”
他的手从桌上移到桌下，他紧紧攥住，以缓解自己热切的心情。
他觉得很丢脸。
出乎意料，云楼和阿灯竟然也在门外。
祁雪川反而不敢多说，乖乖的躺了下来。
“我没有生气，”祁雪纯回答：“犯错的人是你，你还没有认错而已。”
“可你害她被男人伤害，至今心里都有阴影！”他仍然反驳，“再说了，她将害得掉下山崖，她也付出了代价！你回去问问司俊风，他对程申儿做了什么！”
她点头，“我脑中的淤血的确缩小了，但路医生的药，制止不了它往深里扩散。”
“我试试吧。”程申儿也没把握，但她不愿在司妈面前表现出无能。
这个儿子，就没做过一件让他省心的事。
“穆司神，我不恨你了。曾经的路是我自己选的，给我的结果是你的自由。这一切的结果，都是我应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