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娜是一个突破口，他们说话的内容里，一定有她需要的信息。

“蒋文看上去很紧张，他究竟做什么了？”

“晚上去我家吃饭。”然而，他却这样说。

“……还没完工，乱七八糟。”

她透过大玻璃瞧见客厅里的人，仍在对着那块空白墙壁比划，不禁无语：“司俊风，你真要在那里挂我的照片？”

催眠朋友的母亲莫家夫妇对视一眼，意识到这些话会很重要，于是结伴走进屋。

小舞台上是有人把控麦克风的，不时说几句给大家助兴。

该死的！

祁雪纯又收到一封匿名邮件，对方告诉她，蓝岛那边不用查了，他们已经知道了杜明被害的消息，不会再追究履行协议的事。

她看着这串数字，心口直跳，果然，电话接了那头传来莫子楠的声音：“祁警官，莫小沫有没有在你那里？”

“随你便。”他只能冷冷回答，“但我把话说在前面，我要娶的人是祁雪纯，你永远没法从我这儿得到任何东西。”

她正琢磨着怎么借题发挥呢。

在她看来，打网球是一个非常解压的方式，把墙壁想象成烦心事，一下一下猛力打击就好。

至少程申儿不能再待在公司，否则她行动起来会缚手缚脚。

“不过我小瞧了你，”司俊风吐出一口烟雾，“原来你即便对那个人伤心失望，也还是会调查真相。”

“我说你干嘛给他们塞钱，”她把话题拉回来，“他们干的这些事，进十次局子都不嫌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