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既然早就知道被围堵的时候他是特意赶去的,为什么一个问题都不问?
“大可放心,”陆薄言收回手冷视着苏简安,“我对小女孩没兴趣。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哪里真的摸过陆薄言,顿时汗哒哒.。
他的作息很有规律,周末赖床这种字眼跟他整个人违和,可客厅和餐厅真的都没有他的影子。
“你害怕跟我住同一个房间?”她轻轻戳了戳陆薄言的心脏,“害怕你会控制不住自己吗?”
苏简安沉吟了几秒说:“我站在哪里都可以看的。”
是那种……为在乎的人做了一件小事的自我满足感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羞,苏简安始终低着头,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,像扇动着翅膀的蝴蝶,薄唇被她抿得嫣红似血,像刚盛开的花瓣一般鲜嫩饱满,陆薄言艰难的移开视线才没有吻下去。
她走得慢了他一步,他身上好闻的气息被风带到她的呼吸里,她打量着他的背影,挺拔如白杨,脚步间气场迫人,不用说话都能使人折服,让她……心安。
他叫她的名字,声音和他的吻一样缱绻缠绵,苏简安恍惚生出一种错觉:这个抱着她吻她的男人对她他……似乎没有那么简单。
苏简安想哭为神马没人告诉她陆薄言原来这么邪恶?这样还怎么玩?!
比刚才被她踩到还要痛一千倍,邵明忠痛得不止五官都扭曲了,哀嚎声更是几乎可以把屋顶掀了。
新婚夫妻嘛,分开几天就跟几年一样,正常的。
“没什么。”苏简安用掌心贴了贴脸颊,“只是有点热。”
他还穿着白天工作时穿的衬衫西裤,脸色冷沉沉的,她莫名的感到不安:“陆薄言,你……你呆在门口干嘛?”
“让她们回家吧。”苏简安指了指地上的女孩,“但是她除外。送她去警察局,我倒要看看,她爸爸能不能把她捞出来。”